傻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许大茂:“你这货什么神经呢?”
傻柱和娄晓娥都想搞清怎么回事?
原来许大茂昨晚愁的一夜没睡,到了厂里跟科长请了个假,就去找许父要主意了。
许父听说许大茂要跟娄晓娥离婚娶个村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疯了,放着有钱有势的大小姐不要,要个乡下泥腿子。怀孕怎么了,她能怀,娄晓娥早晚也能怀。你敢离婚我把你腿打断。”
“爸,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秦淮茹说如果我不离,她就让秦京茹把孩子生下来,到时人家一看孩子长相就能定我的罪,那是流氓罪,严重的是要被枪毙的。”
“怕什么,生好了,不一定像谁呢?”许父大声呵斥。
许母可不同意,别的事都能依着许父,可事关自己儿子的性命,她可不敢搏,那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的肉,她辛辛苦苦奶了一年,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的儿子,万一最后真吃了花生米,那她怎么活:“死老头子,你说什么屁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像咱大茂,到时大茂被判刑,将来谁给咱们养老,你还要指望女儿女婿吗?”
许父刚也就是被许大茂屁股没擦干净的烂事气糊涂了,被老婆说到养老,冷静下来:跟离婚娄晓娥顶多得罪娄半城,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他一个资本家能怎么样,还能像旧社会把自己和家人打死不成。万一儿子出事被政府专政了,那许家人就会被定性为坏份子的家人,是会被人民孤立的,女婿还能不能和女儿继续过都是问题。
想清楚这些,许父马上改变立场,同意许大茂离婚。但是他和许大茂一样,想要把娄晓娥的陪嫁留在许家。不愧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许家三口人商量的一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完善的办法,杀人不敢,栽赃偷汉也没人敢假做这姘头啊。这要是解放前找些想要吞掉娄家产业的汉奸或官僚这事还不轻轻松松,现在是真真难办。
到了晚上,许大茂只好回家。
当许大茂看到屋里只有傻柱和娄晓娥,那对他来说当真是天赐良机啊,抓住机会,既可以和娄晓娥离婚把陪嫁留下,又可以诬陷傻柱,弄得好还能叫他牢底坐穿。
许大茂这一嗓子炸雷似的,把后院的人都给轰了出来,二大爷出门就问:“许大茂,你瞎叫唤什么呢?”
“二大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傻柱跟娄晓娥通奸,他俩在聋老太太房里不清不楚。”
刘光天、刘光福看着聋老太太大开着的屋门,都惊了,许大茂这是硬要做王八啊。
二大爷刘海中也惊了,他知道许大茂家下了多大力气娶的娄晓娥,这一句话喊出来,俩人可就过不成了,那之前的付出可就白费了。
不过,这跟他没关系,二大爷终于找到理由对傻柱出手了。立刻招呼光天光福上去把傻柱拿下,也许是傻柱好久没有出手打人了,二大爷忘了傻柱的实力,两个小子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光天光福噌下子就蹿了上去。
来的快,去的也快,傻柱对着过来的兄弟俩一人一脚,俩人骨碌碌打着滚又回来了。
气的二大爷骂儿子不中用,喊叫让傻柱主动自老实交代。
傻柱大骂:“刘海中,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又没犯错,自什么。”说着就朝许大茂走过去。
许大茂急忙后退,大喊:“傻柱通奸娄晓娥,还要杀人灭口了。”他想用语言把傻柱钉死,让傻柱无法辩解。
娄晓娥刚在房里听见许大茂的话一时蒙住了,这会儿再次听到,银牙咬得嘎吱作响,出得门来:“许大茂,你胡咧咧什么?我娄晓娥行得正走的端,不是你一句话两句话就能污蔑的。你要是再疯,咱们走着瞧。”
“你做了这种破事,还敢威胁我,别以为你是资本家大小姐我就怕你,我们劳动人民站起来了,不再怕你们这些剥削者了。”这话在这个时代对于成分是资本家的人是很可怕的。
娄晓娥已经不敢说话了。
傻柱听了这话也不动了,心想:这许大茂要干什么,主动当王八,喊出资本家来拉娄晓娥的仇恨。
瞥眼看到棒梗从前院窜进来,傻柱顿时明白了:这是秦京茹的雷爆了,许大茂想跟娄晓娥离婚,顺势要搅黄我的婚事啊,够阴毒,够高章啊。
想明白事情的傻柱当然不怕许大茂的栽赃,他有聋老太太做人证,再说他和娄晓娥刚才开着门呢,谁偷情搞破鞋开着门,卖票让人看呢?
傻柱上前掐着许大茂的脖子到了中院碰见往后院来的一大爷,“一大爷,开全院大会吧,刚好人都被许大茂叫出来了。”
1962年红星四合院第二次全院大会。
三位大爷一人一面围着八仙桌坐好,场中傻柱、娄晓娥和许大茂二对一,院子里的众人坐了一圈,等着看好戏。
三大爷主持,“今天这个事情大家刚都听到了些,现在先让当事人傻柱娄晓娥讲一下。”许大茂表示不服,三大爷坚持,“许大茂刚才已经阐述过他的现了。”三大爷昨才得了傻柱的肉,虽说是用三大妈的劳动换的,可有肉跟谁换不是换那,跟你换那是人情,得还,这不机会来了。
娄晓娥刚想说话,傻柱抢先道:“这个事情不能我先说,该苦主许大茂先说。”傻柱不要这人情。
许大茂抓住机会就开说,他知道先入为主的道理:“刚才我回家,在屋里找了一圈不见娄晓娥,然后我就出门找她,到了聋老太太屋门口,听见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走近一听她正跟傻柱在里面说着淫辞浪语不堪入耳,我本想进去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可是我怕傻柱打我,我就站在外面喊人,之后二大爷和其他邻居都出来了,后面大家都看到傻柱和娄晓娥从一个屋里出来。他们还不是在屋里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