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枝又踹他两下才解气,说自己想吃芝士面包和蛋挞,下床去浴室里洗漱。
傅霁清早晨把可能会用到的东西都买回来了,烤着面包和蛋挞,冲泡好胖大海,端着水来浴室门口看她洗脸。
她被盯的不自在,蹙眉道:“看什么?”
嗓音还是有点哑,但也添着些情欲过后的娇意。
他似乎在回味什么,笑了起来,不紧不慢道:“其实,不做主持人也挺好的。”
她的嗓音很动听,尤其是昨晚。
许洛枝看出他的想法,拿洗面奶扔他,被傅霁清笑着接过,回到客厅里。
等她洗漱出来,芝士面包、蛋挞和胖大海都准备好了,他依次放在手边,不敢再调侃,伺候的很体贴。
“几点钟去公司?”他问。
许洛枝的嗓音已经清明了些:“两点钟,吃完该走了。”
“好,我送你。”
吃完午餐,许洛枝回到卧室里,床铺收拾的很干净,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痕迹,她拉开衣柜,目光落在最旁边的旗袍上。
许洛枝偏头看一眼窗外的天气,想到先前答应他的事,拿出白色旗袍换上。
傅霁清正在客厅里给孟阑发消息,看见她出来站起身:“孟阑待会儿就能过来”
他注意到她的打扮,声音戛然而止,灼热的眼神打量着盈盈可握的细腰和若隐若现的长腿。
她确实适合穿白色旗袍,干净素雅,愈发能衬出清冷的气质。
许洛枝现在需要避免多讲话,轻应一声,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两口温水润嗓。
水杯是傅霁清用过的,红唇印在茶杯口,他提醒着:“花了。”
她刚想抬手,温热的唇落下来,他揽住细软的腰身,倒在沙发上,细细亲吻着,气息喷洒在耳畔。
“特意为我穿的?”
许洛枝不想看他得意的模样,否认着:“不是”
他根本不听,柔软的唇又被堵住,舔舐纠缠着。
旗袍最后变得皱巴巴,盘扣都被揉掉一颗,许洛枝只能瞪他一眼,回卧室里换了件高领长裙,把旗袍扔给他,气恼道:“扣子弄回去。”
“行,你回家前一定弄好。”傅霁清扬唇应下来,陪她去公司上班。
返回家不久,他接到孟阑的电话,问他住在几栋几楼,挂断后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他打开门,抱怨声随之而来:“你怎么换房子都不告诉我啊,这里跟你家在同一条街,有必要换吗?还有,你可真不是个东西,两个月不联系我们就知道巴巴的追人,一联系我又是为了帮别人的忙。”
孟阑走到客厅里,嘴里仍然念叨着:“这都有半年了吧,你怎么还没有”
他的视线停留在沙发上揉皱的白色旗袍上,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音量都提高了:“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