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早已打上了暖气,双腿光在空气里也不会寒冷。
但依然是颤抖的。
女人手指揪着枕头呜呜的哭出声,感受到底裤都被他拽了去,身下空无一物。
“哭?你还好意思哭?”男人冷着脸在她白嫩圆翘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咬牙切齿。
女人哭声一变,还来不及感受疼痛,就细声尖叫起来,后穴里被男人塞进去的东西突然一点点的膨胀,强烈的撑胀感让女人忍不住张开腿,想缓解那种胀裂感。
“拿出去,拿出去!”女人尖叫着,漂亮娇美的脸上都是抗拒与恐慌。
男人对她的话听若旁风,漆黑的瞳孔浮上深蓝,紧紧注视着她白嫩臀缝间被玩具撑开的艳丽花朵,染上情欲的炙热,“今天出门前不是还挺能的?”
看着女人后面的粉洞被撑开两指宽,娇嫩的褶皱都被碾直,颤颤衔着一只粉色的圆棒,他按停遥控器,看着一圈粉肉还在随着女人的呼吸而翕张。
女人哭着说不出话。
他又看向女人腿心下面一点的那朵娇花,粉艳艳的,似乎与年少记忆里的模样一般无二,只是终究是不一样的。男人伸手掰开两瓣花唇,插进去一根手指,感受到甬道里丰沛的汁水与软嫩的媚肉附上来,缠绵吸咬。
娇软,成熟,敏感多汁。
他手指在里面翻找着,终于在抵着女人花心处找到了一枚戒圈。
他试着取出来,可女人的花径紧致,花心上的媚肉紧咬着戒指,试了几次都没弄出来,反而是花心被手指与戒指摩擦的,敏感的吐出一大波水儿,让花径里更加湿滑。
女人埋在被褥里的哭声都变了好几个调。
“小骚货,光这样就能高潮了?”
“不是不是!”女人反驳,小屁股扭躲着,想离开他的操控。
“不是还喷水?”
“啊!”
男人手指在她花心上重重一按,让花心瑟缩的颤栗,紧接着他又伸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夹着戒指终于取了出来。
女人被戒指锋利的轮廓刮蹭的又是一番痛爽交加,两只细腿颤颤,浑身失了力,被男人翻过身子。
沾满水液的泪滴形粉钻婚戒进入女人的视线,连同男人湿漉漉的手指。
“还说你不是小骚货?花心死咬着我的手不放,婚戒都被你的水泡热了。”
女人咬着唇不语,被男人用手掰住下巴,男人俊美桀骜的面容含笑,眼神却是积聚着怒气与危险,将亮晶晶的戒指抵在她唇瓣上,“张开嘴。”
女人抗拒的摇头,手指讨好的抓着他的胸襟,泪光盈盈,小脸楚楚可怜。
男人却没有心软,语气凌厉,“含进去,舔干净。”
“不——”
戒指顺着她抗拒的话语塞进了她嘴里。
女人惊慌的想吐出来,却已是来不及,男人的唇紧跟着覆上来,舌头伸进她口腔里捉着她的舌头一起舔干净那枚戒指。
“下次再敢乱扔,我就和戒指一起操烂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嘴。”
中午的时候,官家一众亲朋旁支都在一起聚餐。
男人到底是给女人保留了一点颜面,没有欺负她太狠,让她可以出现在午宴前。
女人下楼的时候双腿都是抖的,精致的眼尾过度媚惑可怜的红,换了一身米白色的冬季洋装,纤细苗条的腰肢被男人紧紧扶在手里,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一时人心暇然,几多心思流转。
官家少公子还是少年时与徐家大公子为了王家小姐反目成仇,搅得满城风雨。
本以为是年少轻狂,却不想后来的时大出众人意料。
直到现在,众人看着男人看女人的眼神,都不由的心惊。
那是一个男人对挚爱之人的偏执占有,与疯狂掌控。
官景予的妈妈正在跟一个世家小辈聊天,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看得出来很能哄得官景予的妈妈开心。
官夫人同样看见了下楼来的两人,在王照的脸上和身上扫了一眼,不赞同的瞪了官景予一眼,起身将王照接过来坐到身边。
官景予看着空了的臂弯一秒,喉结滚了滚,若无其事的放下。有别的青年见势围上来,找他交谈。
他在距离官夫人和王照不远的地方坐下,确保视线里能看见到王照,才开始回答青年问题。
王照乖巧安静的坐在官夫人身边,她的头发比少女时剪短了些,刚刚及肩,还是黑色的直发,柔顺光滑如绸缎,男人一直都爱不释手。
官夫人让佣人给王照端了杯驱寒的姜茶,看着女人双手捧在胸前,低头闻了闻,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可见很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挑了挑眉,官夫人美艳娇媚的面容浮上戏谑,对面的世家女见了还以为是官夫人的不满,面上含笑的说,“少夫人身体不好,饮食方面确实需要限制一点,伯母也是一片好意。”
王照面容安静,垂下眼,睫毛颤了颤。
官夫人看了眼王照,又看见世家女脸上的纯真笑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对她的好感降下了一半。
官夫人向来是被丈夫宠娇了的,再加上至高的地位,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从不怕得罪人的,于是说话也毫不含蓄,“我好不好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儿媳妇儿。”
世家女脸上的笑容一僵,没想前一刻还跟自己言笑晏晏的官夫人下一刻就翻了脸,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伯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少夫人她……”
官景予突然走过来,坐在王照身边,揽住她的肩,接下世家女的下半句,“觉得她怎么?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