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才十二岁,她才十二岁!过年的时候她还喊你哥,还送你亲手做的礼物……”
男人将她拉进怀里,手指抬起她哭湿的小脸,桀骜俊美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酷,话语亦然:“那又怎样?要怪就怪你有个不争气的身子。”
“早两年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是你不珍惜。以为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蒙混过关?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只能看着你去死?跟我耍聪明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
早两年前女人的身体就开始不好,体质极弱,稍微刮个风都能病倒。医生诊断女人如此活不过二十五,只能先养着。
从那之后他倒是给了女人许多自由,可她是怎么做的?“你要我一件件跟你明算吗?”
“你个疯子!”女人眼神绝望可怜,哭着骂他,微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男人冷笑,“疯子?那也是你逼疯我的!”
官家作为h国根深蒂固的财阀,站在了权力金字塔的顶尖上。
官家的老宅是古典巴洛克风格城堡式建筑,历经了百年沧桑,也依然屹立不倒,雄伟壮丽,赫赫昭显着这座城堡主人的威严与傲然。
难得是个晴朗的天气,虽然温度依然寒冷。男人搂着怀里裹的厚厚的小妻子在待客的表姐面前微笑问候了一声,不待回应便很快的进了门,气的表姐不满抱怨了一声,“这小子!”
官景予父母健在,祖上还有个奶奶。
按理来说,他出生世代显贵之家,从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父母恩爱,成长风顺,这样的环境不应该养出这样一个魔鬼。
可偏偏就有了官景予这样一个例外。
只能说人性本恶,骨子里天生的。
走进热闹的大厅,王照见到了官景予过的精致性格挑剔的妈妈,正跟着几个贵太太坐在一起开心的喝茶聊天,看见她进来,脸上有些许别扭,嘴里说着:“不喜欢吵闹就上楼去,房间都收拾好了,可别把某人的心肝宝贝磕着碰着了,要跟我急。”
话中还有些幼稚的赌气。
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只能说明日子过的确实顺心,家境美满,丈夫娇惯,才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气,和保持年轻茂盛的容颜。
男人轻笑,应了声,便带着女人往楼上走,是一点儿都没有客气的,将一众宾客都留在大厅。
上楼时一个清瘦好看的年轻人正往下来,女人听见年轻人喊男人“表弟。”
又紧接着喊了她一句:“弟妹。”
是官景予大伯家的长子,官一昀。
特殊不在于此,特殊在于他竟然是一个十二岁小姑娘的未婚夫,甚至是小姑娘腹中孩子的精子提供者。
多么可怕,他们一家人都是疯子。
女人垂着眼,像是一具木偶,被男人搂着经过他。
楼上比大厅安静多了,没有人,男人也不再伪装表情,彻底沉了脸。
女佣恭敬弯腰打开男人的房间,女人眼睛垂下的余光里看见女佣的黑色皮鞋,看见室内的精美摆设,脚下僵硬,竟迈不开步子。
男人直接用手半推着她进去。
房门在身后合上,重重一声响。
女人一颤。
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躲,脚步急乱往里面跑,男人的速度更快,直接将她拦腰拉回来。
“跑什么?就在我的房间里,你能跑到哪儿去?”
男人尾音略扬,是略带嘲讽的语气,拎着她的腰往床边走。
“放开我!”女人看着那张深灰色的大床越来越近,杏眼越发惊恐,声音几乎染上了哭腔。
细白的手指用力想掰开腰间桎梏的大手,却是徒劳无功,男人比她有力量多了,直接拎着她背朝上按在床面上。
女人像只被掀了壳的小乌龟,埋在床褥里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按着她的小腰,一手拽掉她两只脚上的鞋子,又扯掉她保暖的白色腿袜。
卧室里早已打上了暖气,双腿光在空气里也不会寒冷。
但依然是颤抖的。
女人手指揪着枕头呜呜的哭出声,感受到底裤都被他拽了去,身下空无一物。
“哭?你还好意思哭?”男人冷着脸在她白嫩圆翘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咬牙切齿。
女人哭声一变,还来不及感受疼痛,就细声尖叫起来,后穴里被男人塞进去的东西突然一点点的膨胀,强烈的撑胀感让女人忍不住张开腿,想缓解那种胀裂感。
“拿出去,拿出去!”女人尖叫着,漂亮娇美的脸上都是抗拒与恐慌。
男人对她的话听若旁风,漆黑的瞳孔浮上深蓝,紧紧注视着她白嫩臀缝间被玩具撑开的艳丽花朵,染上情欲的炙热,“今天出门前不是还挺能的?”
看着女人后面的粉洞被撑开两指宽,娇嫩的褶皱都被碾直,颤颤衔着一只粉色的圆棒,他按停遥控器,看着一圈粉肉还在随着女人的呼吸而翕张。
女人哭着说不出话。
他又看向女人腿心下面一点的那朵娇花,粉艳艳的,似乎与年少记忆里的模样一般无二,只是终究是不一样的。男人伸手掰开两瓣花唇,插进去一根手指,感受到甬道里丰沛的汁水与软嫩的媚肉附上来,缠绵吸咬。
娇软,成熟,敏感多汁。
他手指在里面翻找着,终于在抵着女人花心处找到了一枚戒圈。
他试着取出来,可女人的花径紧致,花心上的媚肉紧咬着戒指,试了几次都没弄出来,反而是花心被手指与戒指摩擦的,敏感的吐出一大波水儿,让花径里更加湿滑。
女人埋在被褥里的哭声都变了好几个调。
“小骚货,光这样就能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