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兴镇也有耳机,子弹打出去会失灵,所以常兴镇干脆丢下狙击枪,手握刺刀从正前方进攻。
驳左右环顾,决定先硬碰一下常兴镇,它鼻孔里冒着白气,撒开四腿扑了过去,常兴镇机敏的躲开了。
驳收住脚步,猛然回头,朝三个人喷射火焰,这时亏了熊瑾瑜冷静观察它的举动,用雨王神咒符施了一场雨,驳浑身湿淋淋的,范乾坤上了驳的背,锁它脖子;岳昆仑用双腿夹住驳的双腿。
常兴镇助跑后划了过来,拿着刺刀想要对驳开膛破肚,怎料驳突然前腿一弓,上翘了身体,用力一踢,甩开岳昆仑,也让常兴镇从它肚子下方划了过去。
然后它身子一晃,头一低,甩下了范乾坤,陈重九突然扑了过去,双手抓住了驳的两条前腿,那驳低头就要咬他,陈重九弓起后背,用双脚搪在了驳的嘴上。
岳昆仑过来抓住了驳的后腿,范乾坤过来就是一套组合拳,打在了驳的腮部,迫使它放弃咬陈重九。
但范乾坤的拳头也肿了起来,驳的身体实在是太硬了。
常兴镇杀了回来,上了驳的背,提刺刀就扎驳的脊背。
这一扎让驳愤怒了,用力甩下了常兴镇,然后用前爪扑他。
岳昆仑又飞身上了驳的脊背,拿多用铲拍在它的天灵盖上。
驳有些晕,熊瑾瑜躲在远处掏出了雷王咒符,口中念念有词,“咔嚓”一道闪电出现了,但是电光突然被排斥了。
熊瑾瑜迅作出反应,换了冰王符咒,驳瞬间冻在了冰块里。
“太好了!”
岳昆仑挥了一下拳头。
但就在众人高兴的时候,驳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两道闪电,冻块瞬间崩裂了。
范乾坤试着点开雷暴剑的按钮,但是也失效了。
驳的鼻孔冒着白烟,口中怒喷火焰,范乾坤被火烧到了,就地来了个十八滚,疼得他直叫。
熊瑾瑜用雨王符咒降了一场雨,范乾坤才算得救,他的表皮大面积烧伤了,令人不忍直视。
此时对着车窗外观察动静的陈重九正喝着啤酒吃着菜。
没错,他是趁机回到车厢上养精蓄锐的。
时机已到,他拿起半杯啤酒,加了冰块,慢悠悠的下了车,走到驳面前。
陈重九突然朝熊瑾瑜喊话“奶糖妹妹,快点敞开你的衣服!”
熊瑾瑜顿心领神会,立刻解衣敞怀,驳哪里经得起这波涛汹涌,光华四射之下,驳直勾勾的盯着白璧无瑕般的熊瑾瑜,鼻子里流淌着血,这春光乍泄的举动岳昆仑、范乾坤、常兴镇也大吃一惊,荷尔蒙立刻极分泌!
只看这一眼,就能想象出她柔肌似水且富有弹性,但往深了想,就容易失控了。
陈重九此时大喊一声“昆仑,小常,快掰开它的嘴!”
岳昆仑和常兴镇如梦惊醒,立刻扑上来掰开驳的大嘴,陈重九飞将啤酒灌进它的嘴里。
冰凉的啤酒下肚,驳忽然感到浑身冷,嘴里冒着哈气,在地上抽搐起来,然后,消失了……
熊瑾瑜连忙掩盖好自己挺拔的峰芒,让气氛缓和下下,红着脸说“为什要我走光呢,重九爷?”
陈重九笑哈哈的捏在她软处重新引起突兀,说“凡事只可智取,不可乱来,我活了这么久,知道这话的含义。”
熊瑾瑜抬手锤了他一下说“你气得我奶疼。”
陈重九笑眯眯的说“我给你揉揉。”
岳昆仑、常兴镇气喘吁吁的坐在原地,但他俩还在想着刚才情景,实在是撩人到情欲高涨。
常兴镇甚至想起了幼时母亲哺育自己的情景,激动的直嘬左手拇指。
“你们通过了。”达利忽然出现了,鼓掌说。
陈重九问他“我们通过了什么?”
达利回答道“巽震两关。”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瓶水,拧开盖子,倒在范乾坤的身上,让他的灼伤的皮肤迅复原了。
“这是无忧水,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今天闯关,让你们用个痛快。”达利说完,把剩下的那点水让范乾坤喝下,他的嗓子立刻清润了。
《记忆的永恒》这幅画出现了,达利把左手伸进画布里,扫去怀表上的蚂蚁,它们都跑出来,又消失了。
达利把那画中的怀表取出来,交给陈重九。
陈重九把这表翻到正面,吃惊的现他和熊瑾瑜的合影大头照片赫然是表盘!
达利淡淡地说“表上的时针和分针就是机关的钥匙,机关就在前面。”
达利又把《奇境中的爱丽丝》摆在熊瑾瑜的面前,将右手伸进画布,扶起爱丽丝的头部,露出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