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饭么?"黑子骞好笑的看着已经浑身散架的钱银银,爬在她的耳边吹着气。
拜托,他到现在还没满足,她就已经这副模样了,要是他还想要的话
"啊"钱银银的脚用力的踹着身后的黑子骞。
她现在可没心情,也没精力再跟他玩霸道游戏。
黑子骞的大掌揉捻着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
"嗯"钱银银还是发出了呻吟声。
黑子骞大掌扶住钱银银的臀部,炽热的男性火热自娇嫩的身子后方,强悍的挤了进去,更猛更强劲的刺入
感受到体内那逐渐攀升的快感,钱银银只能下意识的低喘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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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钱银银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被单下赤裸的身体,知道自己再一次被黑子骞吃了个精光,全身就没个剩下的。
身后一只结实的长手伸过来,懒懒地顺着床头滑下来,顺势搂住她的肩头。
"可恶死了!"钱银银都快要气炸了,她浑身都要痛死了!
"说话这么有底气啊,看来还是很有体力的嘛!"黑子骞坏心地俯首在钱银银耳畔吹着气。
"不要,不要。"钱银银发出细微的呻吟求饶。
看着钱银银可怜巴巴的模样,黑子骞还真有一点点自责,当然,只是一点点,而且才刚萌芽就被掩盖了去。
"哎,怎么办,我一看见你躺在我面前,我就控制不住的想要。"黑子骞忍俊不j地低下头来,轻舔着她的耳朵。
"不要,黑子骞,求求你。"钱银银着急的都快哭了。
拜托,她才不要再来!
"黑子骞,你个可恶鬼,我还是个病人,人家还没有完全恢复好!"钱银银恶狠狠地警告他,打消掉他的念头。
"你在紧张个什么劲儿啊,我只是想叫你吃饭,已经晚上了,你不饿么?"黑子骞哈哈大笑出声,平躺在床上。
钱银银生气的用指甲挠着传单,希望此时挠的就是黑子骞那张可恶的脸!
钱银银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起身,腿间一股酸痛得她眉头一皱。
老天,她可不可以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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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银银穿好衣服,率先下了楼。
她才不要和黑子骞一起下来,那样会让大家浮想偏偏的。
事实上,连午饭结束后两人都没有下来,已经足够让人浮想偏偏了。
钱银银刚一下楼,就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一角独自的在抹眼泪。
"多多,怎么了?"钱银银跑到多多面前,心疼的搂入自己的怀中。
"你是怎么教小孩子的,一点家教都没有。"坐在沙发另一角的黑历,气焰高涨的说。
""钱银银看见自己的大宝贝不停的抹眼泪,她都要心痛死了,无奈黑历在一旁训斥,她又不能顶嘴,只能默默承受着。
"怎么没家教了?多多又怎么惹到您老人家了?"黑子骞走了过来,将多多抱在自己的怀里,大掌抹掉多多的眼泪,眼角瞥着黑历,语气硬邦邦的说。
"爹地"多多一见到能为自己撑腰的人,立即将小嘴扁的高高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就是没家教,随便瞎叫人爷爷,我可不是他爷爷,我没有来路不明的孙子。"黑历眼神一冷,语气不悦的说。
没错,虽然他也觉得面前的这个小孩子很可爱,甚至于他竟然很喜欢他,可是,他是钱银银的孩子,孤女生的孩子,他才不会认。
"爹地我只是以为那个爷爷是你的爹地所以我应该叫爷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个爷爷这么不喜欢我。"多多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
多多稚嫩的带着哭腔的话语,弄得黑历还真有几分难受。
黑子骞小心轻声的安抚着多多:"多多乖,不哭了好不好?爹地最喜欢多多了呀,咱们和妈咪一起出去吃晚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