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姚可用高频共振拿捏电闸园区的同时,几条街外的拍卖会场也暗下了灯光。
还在交谈的宾客们顿时安静下来。
忽然一道灯光缓缓撒向舞台。
一双玉手落在钢琴上,指尖轻轻跃动,琴声悠扬低沉。
一贝多芬的《月光》第一乐章为这场即将开展的拍卖会附上了浪漫又有些诡秘的色彩。
台下,从世界各地赶来的社会名流纷纷闭上眼,无不沉浸在这优美动人的旋律中。
每举办一次拍卖会,主办方都会邀请着名的钢琴演奏家和歌唱家表演,以此为将要进行的拍卖准备预热。
而这也是花缅拍卖场多年不变的惯例。
当一曲《月光》终了,舞台的角落,又落下了一道光束。只见一个金碧眼的白皮女人穿着一件墨绿色洛可可风的礼裙,正张着红唇,一展歌喉。
“unavocepoeo
iiorferitoegia,
eldorfucheipiago
si,ldoroiosara”
“哇哦……我感觉到了煎熬。”
听着外籍女歌手在高歌一曲全意呆利语的歌剧,尚冶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一个劲儿的用自己的背蹭着大门的门沿,满脸的不自在。
“完了完了,我已经被唤醒了童年阴影。我感觉这种环境不适合我。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能不能在这里脱个鞋啊?”
司明宇吞咽了一下嗓子,立刻后退三步。
“你要干嘛?”
“抠脚啊!哦,我就这习惯,遇到不爽的事情我就想抠脚,前两天我每天都站在小黑屋门外,一直听张姚可嘎嘎嘎。我以为今天不用在园区我就不用听人在这里嘎嘎嘎了,没想到,还要在这里听别人在这里弹舌啊啊啊,我是什么很有音乐细胞的人吗?次次都是我当看门狗。”
“不是,没问这个,我问你为什么不适应?”
听着美女唱美声,尚冶叹口气,还是给司明宇说起了自己的童年阴影。
尚冶家是开酒店连锁的。
但他家迹也就是最近几年的事情。
在他四五岁的时候,他老爸为了拉合作,没少带着他这个半大的孩子去听什么音乐剧啊,打高尔夫之类的。
他小时候本来就皮,不是什么坐不住的人。
让他穿了全套西装,然后在观众席上一坐就是三个小时,那简直就是折磨。
但没办法啊。
他老子说了,这场活动他必须要老老实实的参加完,要不然就剥夺他一整年份的鸡。
为了自己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