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江月紧张的问。
南流景低声道:“放心吧,一切顺利。”
而屋外那些看守和巡逻的人将这周围仔仔细细地搜查了好几遍,也没有任何现。
其中一个刀疤脸突然脸色一变,道了一声:“不对!好像少了一个人!”
其他人一听也立刻紧张起来:“少了一个?少了谁?”这要是在他们的看守下走失一个,那他们就没法交代了。
“不是天黑你看错了吧?咱们将屋子看的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怎么可能有人在咱们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那刀疤脸脸色阴沉着摇摇头:“你们刚才有没有看见今日咱们新劫回来的那个小娘们?”
被他这么一问,众人也一下子被问懵了。见过,还是没见过?
“哎呀,咱们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他们一脸杀气腾腾地踹开房门,里面的姑娘吓了一跳,个个瑟缩着往墙角处藏。
他们粗暴地将这些姑娘一个个地拽出来,直到露出最里面的南流景,他瑟瑟抖地紧靠着墙壁,一副被吓破了胆子的模样。
那些人这才放下心来,对那刀疤脸抱怨道:“老子就说你是眼花没看清,就这小娘们,老子借给她十个胆子怕她也不敢逃!”
“就是,我说疤子,你是越疑神疑鬼了。你这胆子怕是比这小娘们大不了多少哈哈……”
“好了,好了,都快去守着吧!一会头儿该派人送好酒来了!”
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歹徒消失在屋中,这些未经过风雨的姑娘们几乎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她们的计划就被现了!
江月也擦了擦头上细密的冷汗,不知道为什么惊险地同时又觉得非常刺激,心中还隐隐有些跃跃欲试:“白苏白苏,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南流景脸上露出一抹运筹帷幄的淡定笑容,轻轻吐出一个字:“等。”
正在此时,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叫嚷声:“酒来了!酒来了!”
屋内的姑娘们一听,双眼都是一亮。
只见外面的歹徒们都聚在房前不远的空地上喝起酒来,一个个满脸兴奋地边喝边大声说些粗鄙不堪的话。
突然,一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众匪都指着倒在地上的那人大笑不止:“瞧瞧这个怂包,才喝了一碗就醉倒了!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众歹徒顿时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屋内的姑娘们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成功了!她们成功了!
南流景拿出袖中的金乌快地帮她们割断手上的绳子:“我的药只能让他们昏迷半个时辰,你们快去将酒都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