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秘书,不是我的管家。"男人将一缕金发别到脑后,眼神中带着气恼。
"我以为这没区别。"说着,杜禾掏出手机,发了些什么,然后他将它扣放在吧台上,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他又向酒保要了两杯威士忌,一杯给金发男人,一杯拿在自己手里。
"这事什么意思?"男人皱眉,他扶在吧台上的手紧紧攥拳。
"看来他对你的酒禁还是那么严,就那么喜欢听他的话啊。"杜禾抿了一口酒,"那么怕就别到处乱跑。"
"可笑,我自己的地盘,还轮得到你说话。"
杜禾耸耸肩。三个人之间陷入沉默。金发的男人坐上吧台椅,修身的西装衬得他像一尊雕塑。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耳朵上佩戴的耳钉亮晶晶地吸引了廖苏的视线。对时尚敏锐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对耳钉出自名家,世界上难得一见的红色彩宝与湖绿翡翠毫不掩饰彼此的暧昧勾连。这是一对有故事的珠宝。接着廖苏越过男人的身后,看到酒吧中摆放的一架三角钢琴,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他率先离开了吧台,走向了钢琴。他抬起琴盖,轻抚琴键,轻轻地按动几个音节,紧接着用最简单的和弦一点点弹奏着温和的曲调。
似乎是受到音乐的影响,金发男人与杜禾之间紧张的气氛也有所缓和。刚才剑拔弩张,咄咄逼人的两人,似乎开始聊起了家常。
"忒修斯惹你生气了,还是你惹忒修斯生气了?我想一定是前面的吧,我从小就没见过忒修斯生气。"杜禾拿过男人没动的威士忌,自己接着喝起来,"哥,说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从家跑出来了?"
金发的男人正是杜禾的大哥,现任杜家的老大,杜兰戈。他攥住手里仅剩下冰块的空杯子,刚才挺拔的身体瞬间缩了起来,"要你管,我是你哥。"
"那等他来了再聊。"杜禾说。
"你这臭小子!"
"忒修斯说他马上过来,诺,你看,就在半个小时前。"杜禾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很快,屋外传来了一阵风声,直升机降落在附近的停机坪,搅动起周围的气流。一个黑发的男人从上面走了下来。他的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大开着,脸上还带着血丝,似乎是被人打了一拳。即便有些不修边幅,男人还是十分帅气地迈着步子推开了门。他扫视着屋子,一下子看到坐在杜禾身边的杜兰戈。
"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跑了。"他喘着粗气,"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哈?我跟你没关系吧。你的私生活,是你的事。"杜兰戈赌气似的说。
"什么没关系,兰戈,你当我们这十几年白过了?"
"就因为是从小长大,你自作多情还是我自作多情。"
"是我的错,但是,兰戈,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哥夫来啦,那我就先撤了。"杜禾趁机溜到廖苏身边,陪着他一起弹起钢琴。音乐白痴的杜禾在琴键上按出如同猫咪乱踩的节奏,廖苏气呼呼地踩了他几脚才肯停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廖苏小声地问,眼神中充斥着八卦之魂。
"我哥,还有他老公。吵架了。"杜禾言简意赅。
"唔?你哥哥?可是,他们看起来完全是个外国人。"廖苏偷偷瞥了几眼还在吧台边的两个人。
"不是亲的,但,也不是不亲,比较复杂。我爸哥哥家的孩子,他身上有些不太好的传闻,总之就是,挺复杂。"杜禾说,"他秘书,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听说也是我大伯从国外一起带回来的。"
"哦,童养媳。"廖苏说。
"哼。他俩那柏拉图的样子,我觉得这辈子都不知道他们谁上谁下。"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哥哥是因为受不了他丈夫的【】才跑出来的?"
"啊?"
"第六感,你懂的,凤凰的第六感很准。"
目送杜兰戈被自家丈夫兼管家扛回去后,杜禾也没了继续呆在酒吧的性质,单手托起坐在钢琴凳上的廖苏回了他们居住的度假别墅。
一路上廖苏还端着手里没喝完的红酒杯,差点就拿起整个酒瓶对嘴吹。杜禾好声好气劝他放下酒瓶,才听话地上了车。司机等候多时,迅速将两人送走。
“车你开下去吧,还请您帮忙通知前台后天之前不要打扰我们。”杜禾搂着站不稳的廖苏冲司机说。
“好的餐饮需要为您提前准备吗?”
“不用了,别墅里的食物足够。”
“好的杜先生,我们会听从您的吩咐。”
见小车拐弯没了身影,杜禾抱着廖苏开始亲切问候。他挡下红酒瓶,又从廖苏的手中抽走高脚杯。酒劲在头的美人拨弄自己棕色的卷发微微低头,楚楚可怜地看向杜禾。
“小禾,你怎么又把酒拿走了,我很乖的,没有喝多。”廖苏眨眨眼睛,纤长的睫毛上下翻飞,湿润的眼角勾勒出红彤彤的眼眸。就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夺目刺眼。
杜禾就差直接把他衣服扒下来拍几巴掌屁股了,抱着缠上自己的廖苏进了卧室。等两人半推半就躺在床上,廖苏仍扰到处乱抓想要他的红酒瓶。他的鞋子掉了一支在走廊,另一只半挂在脚上,衣服被杜禾扯开露出已经发红的白皙皮肤。两人之前才做过,又泡了温泉,再加上廖苏贪婪的嗜酒欲望早就满上表面。廖苏这糟糕的酒品,从他们第一次认识时杜禾就见识过了。好在老天爷开眼,廖苏之后也就只敢在杜禾面前这般放肆喝酒。每次独自外出时真是一点酒精也不敢沾。可就是这样,把廖苏养成了在杜禾面前肆意造作的习惯,可谁叫这是杜禾自己宠出来的呢。
廖苏迷迷糊糊地搂住杜禾的上半身,他盘在脑后的棕色长发已经散落开,凌乱张扬的美,十分具有攻击性的混血长相令他本就雌雄莫辨的样貌更加迷人。杜禾爱死了廖苏这副模样,不像是正常人类的模样,就跟他一样。正因如此在多年前它们才能彼此吸引,最终抵挡住层层阻拦在一起吧。
杜禾抱着廖苏从头到脚亲吻起来,他掰开对方纤瘦的双腿手掌扯开所有遮挡。粗硬的手指一根根揉捏廖苏温软的阴唇,捻动顶端的珠蕊。黏腻的汁液在火热的腹中流动,慢慢向外流出晶莹的液体。
亲吻皮肤的声响伴随着手指抽插进廖苏嫩穴的咕叽咕叽水声别提多淫荡动人。廖苏蜷缩起双腿,脚尖轻轻勾起,眼神迷离涣散口齿荡漾呻吟。
“啊……唔……好舒服。”廖苏扬起纤细的天鹅颈,高高扬起头。头发被扯开凌乱地铺在床单上,廖苏扭动身体手指抓动杜禾的肩膀后背。锋利的鸟爪留下一道道痕迹,他得意洋洋地继续享受男人亲吻的侍侯。
插入廖苏雌穴的手指蹿成一圈,像一个锥子似的不断搅动。指尖并拢又张开,一点点撑开狭窄紧致的阴道。已经扩张开了,杜禾看向被他们丢在床头柜上的红酒瓶心中突发奇想。他抬起身亲吻爱人的嘴唇,小声问:“老婆,还要喝酒吗?”
“唔,嗯?要!”廖苏眼睛亮了起来,他扭动屁股下腹用力吸允男人插在他身体中的手。对接下来的事迫不及待,灵巧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微微张开等待投喂。
杜禾笑而不语,拿过酒瓶咬开橡木酒塞。香浓的葡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酒精挥发出一阵阵令人心跳加速的刺激性气味。他掌心拖住瓶底,倾斜瓶身,抽出插在廖苏体内的手压住他不安分的双腿。
冰凉的酒瓶口接触穴肉瞬间,廖苏意识到了事情发展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他有些紧张害怕,但又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兴奋无比。杜禾要做什么?
管口大小的瓶口塞入了廖苏的下体,剩余的葡萄酒顺着通道流入体内,身体和瓶身来回晃动,这瓶中的葡萄酒也在瓶中与雌穴中交融混合。淫液和酒精掺在一起,汩汩的液体顺着穴道顶端的孔洞流入子宫。廖苏感觉似乎有些尿意,液体灌入体内越来越多,他主动抬起下半身容纳瓶子的进入。
“啊!好凉,唔,我快不行了。”廖苏蹬了蹬腿,双手乱抓。
“苏,别乱动,放松。”杜禾压住他的双腿,用力掰开,手中的瓶身像拧螺丝似的像廖苏的身体中拧动。瓶口向嫩穴深处紧扎,顶住内侧凸起的小小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