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廖苏舔了舔嘴唇,像是地狱深处的魅魔,他抚摸着鼓起的肚子。露出微笑,“老公,你还没撑的我从上面吐出来。”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手指从喉咙滑向腹部,最终滑至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上。廖苏深处双手也无法环握住杜禾的阴茎,他鼓鼓腮帮子,靠着柔韧性张开双腿再将自己用力向下压,“啊,哈,啊~”巨大的阴茎仅剩下两颗黑亮的囊蛋露在外面。
男人都阴茎太大了,廖苏抱住杜禾的肩膀费力地晃动身体,腰肢瘫软,被男人稍稍用力向下一压,当即发出一阵魅惑的呻吟。水声噗嗤不断,穴口淫汁流淌。廖苏苦苦哀求,坚硬的指甲在男人的身后留下道道痕迹。
杜禾又亲了一口廖苏,他抬起头,含住爱人的薄唇温柔舔舐。下体阴茎不断啪啪抽拍打在廖苏的屁股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涌出,坚硬的生殖结死死卡住廖苏的子宫。长达数十分钟的射精填满了廖苏的子宫、肚子。强烈的压力冲破了子宫的薄膜,射入他脆弱的身体。最终那巨量的精液从廖苏的口鼻中汩汩涌出。
身体被摩擦着通红,廖苏脸色煞白,高潮迭起翻着白眼,整个人昏死过去。杜禾满足地抽出阴茎,将爱人的身体沉入滚烫的温泉水中。不死鸟凤凰的力量一点点恢复着廖苏被折磨残破的身体。
“啊——”廖苏浮出水面大口喘气,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看着站在身旁的杜禾,撅着嘴拍打着爱人。他被抱了起来,在水中绕了个圈。两个人再次跌入温泉水中。热情拥吻缠绵,发丝缠绕。廖苏靠在杜禾的肩膀,白皙的手指在男人健壮的胸膛画着圈圈。
他抬起头再一次看向杜禾,双手抱住男人的肩膀。像是只小鸟轻啄杜禾的嘴唇。水下,他抬起膝盖拨弄着男人的欲望再次抬头。比他腿还要粗大的阴茎勃起,随着男人眼中闪过的金黄,龙的第二根性器从腹中抬头。
廖苏跨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撅着屁股将恢复如初的嫩穴贴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我要……”
杜禾一个翻身握住廖苏的细腰,两根巨大的阴茎用力挺入廖苏新生的干涩嫩穴。
“啊——”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午夜才缓缓结束,廖苏饿到肚子咕噜咕噜乱叫,实在是受不了老公的继续亲热,狠狠地推开不断耕耘的杜禾。他狼狈地水池子爬出来,站在户外的淋浴头下冲洗身体。凤凰自带的被动治愈能力让他的身体很快恢复过来,但青一块紫一块,甚至脖子上到处都是的亲吻痕迹依旧十分明显。
"不再做一次吗,我真的还想做。"杜禾化身可怜巴巴地大狗狗,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家跑路的老婆。他放干温泉水,稍微打扫了一下,免得他们欢爱的痕迹过于引人注目。杜禾钻进水流下,抱住廖苏亲了亲。
"弄得到处都是。"廖苏小声责备,"而且,已经快好几个小时了。"
"七个小时。"杜禾奇怪地胜负欲。
"好,就算是你不上班,也得休息一下吧。"
"和老婆做,上班怎么能比。"杜禾抱起光溜溜的廖苏将他抵在淋浴下。温暖的水流冲刷在他们的身上,此时月亮已经爬上头顶。寂静的山林中传来动物的鸣叫。
"是什么声音?"廖苏机敏地抬起头,他打断杜禾的亲吻,支棱起耳朵仔细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野外会有动物很正常,这处度假酒店包了好几座山。"杜禾放下廖苏,两个人清理干净,回到屋内更换新的衣服。
杜禾穿着一套休闲套装,廖苏换上之前购买的下一季新品露背套装。中性的打扮更加衬托廖苏面容的独特,他将棕色的卷曲长发盘在脑后,随手拿起一支酒店的铅笔当作簪子。
"去外面逛逛吧。"廖苏简单地画了个淡妆,牵住杜禾的手,"我记得酒店的酒吧就在山下。"
"应该很近,我们开摆渡车过去。"杜禾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下面的状况,婉拒了礼宾员的接送服务,决定带着老婆自己下山。
两人到酒吧时,里面除了夜班的工作人员外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客人。杜禾揽着廖苏的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两个人在吧台着了两个临近的座位入了座。酒保真好就在他们面前,将酒单递给他们,并十分专业地推荐起这一季的新品特调。廖苏嗜酒,对这类花哨的特调没有什么太多的要求,随便点了两杯后就草草合上酒单。
"今天怎么不多喝点。"杜禾问。
"你就那么想看我喝多了出丑的样子啊。"廖苏勾住杜禾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在爱人的嘴唇留下一吻。
"哪里是出丑,是可爱。"杜禾说。
样貌出众的两位在酒吧橘黄色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夺目,神仙眷侣引得工作人员纷纷侧目。如果不是他们已经对此类事件习以为常,怕不是各个都要春心荡漾,一脸羡慕。
酒店员工入职的必修课之一就是熟悉集团的领导者,尤其是那位在金字塔顶端的,杜家现任的家主,杜兰戈。俊美的长相,一头金色的中长发,永远那么耀眼夺目,人们说他是新时代的荣光,是商业上的暴君,是带领杜家走向新高度的传奇。
"一杯汤力水,谢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杜禾的身后传来。
杜禾松开廖苏的手急忙回头,看着一头金发的男人正斜靠在吧台桌的边缘,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他。"真是稀客,带着人来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好仔细准备准备,招待你的这位爱人。"
廖苏抬起头,端详着这位打断他们的人。他对杜禾的家人并不是很熟悉,他们很少回家,甚至说几乎不愿与家里人来往。再加上廖苏的心思总是扑在表演和作曲上,很少关注商业上的事情,对面前的这位金发男人更是十分陌生。
"您好。"出于礼貌,廖苏带着微笑向他问好。他心想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结仇的地方,走一步看一步。
"到是个漂亮的人。"男人视线上下打量着廖苏,突然间,他似乎从廖苏身上看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出了声,"不死鸟。真是白瞎了。"
"这事跟你也没关系吧,坐在最上面的位置久了,怎么想起来体恤民情了?"杜禾倒是丝毫不客气。
"放个假,我到自己的企业休息几天,应该没问题吧。"
说话间,男人点的汤力水被送了过来,他轻搅杯中的冰块,长叹一口气。喝了一口,感觉十分不是滋味,或许这杯饮品中缺少他所需要的酒精,但是他现在并不太适合喝酒。
"忒修斯没跟着你吗?"杜禾说。
"他是我的秘书,不是我的管家。"男人将一缕金发别到脑后,眼神中带着气恼。
"我以为这没区别。"说着,杜禾掏出手机,发了些什么,然后他将它扣放在吧台上,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他又向酒保要了两杯威士忌,一杯给金发男人,一杯拿在自己手里。
"这事什么意思?"男人皱眉,他扶在吧台上的手紧紧攥拳。
"看来他对你的酒禁还是那么严,就那么喜欢听他的话啊。"杜禾抿了一口酒,"那么怕就别到处乱跑。"
"可笑,我自己的地盘,还轮得到你说话。"
杜禾耸耸肩。三个人之间陷入沉默。金发的男人坐上吧台椅,修身的西装衬得他像一尊雕塑。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耳朵上佩戴的耳钉亮晶晶地吸引了廖苏的视线。对时尚敏锐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对耳钉出自名家,世界上难得一见的红色彩宝与湖绿翡翠毫不掩饰彼此的暧昧勾连。这是一对有故事的珠宝。接着廖苏越过男人的身后,看到酒吧中摆放的一架三角钢琴,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他率先离开了吧台,走向了钢琴。他抬起琴盖,轻抚琴键,轻轻地按动几个音节,紧接着用最简单的和弦一点点弹奏着温和的曲调。
似乎是受到音乐的影响,金发男人与杜禾之间紧张的气氛也有所缓和。刚才剑拔弩张,咄咄逼人的两人,似乎开始聊起了家常。
"忒修斯惹你生气了,还是你惹忒修斯生气了?我想一定是前面的吧,我从小就没见过忒修斯生气。"杜禾拿过男人没动的威士忌,自己接着喝起来,"哥,说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从家跑出来了?"
金发的男人正是杜禾的大哥,现任杜家的老大,杜兰戈。他攥住手里仅剩下冰块的空杯子,刚才挺拔的身体瞬间缩了起来,"要你管,我是你哥。"
"那等他来了再聊。"杜禾说。
"你这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