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禾没有说话,他松开紧握酒瓶的手,看着深褐色的平底完全莫入廖苏的体内。紧致的雌穴重新闭合,晶莹的淫水在唇瓣周围留下痕迹。阴唇前端红肿的珠蕊敏感无比,杜禾低下头将小小的珠头吸吮进口腔。坚硬的牙齿在脆弱肿胀的阴蒂上磨蹭刮擦,不安分的火热舌头舔弄着廖苏娇嫩的阴唇。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氤氲情事的开始,而非已然进行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冲撞。
对于杜禾来说确实如此,他喜欢看廖苏被各种玩具玩弄时的反应,他兴奋错愕,有时露出一丝玩脱的痛苦,所有的表情在杜禾眼中都是极致的视觉享受。没有什么会比小苏痛苦而高潮的表情更美丽。
一边吸吮着廖苏的雌穴,杜禾开始撸动下体不安分的硕大。阴茎充血,硕大的龟头坠在柱身,随着杜禾身体的晃动而不断拍打着廖苏的腿部。滚烫火热的性器官不断撩动彼此的激动的心。杜禾舌头深入廖苏的阴道,手指轻扯两瓣粉嫩的唇,露出深埋在体内的红酒平底。酒瓶依旧冰冰凉凉,在廖苏的体内不断强调着自己的存在。
廖苏杯撩拨得难耐,双腿想要加紧扭动腰肢。杜禾不如他意,硕大的性器顶在廖苏的洞口反复摩擦。他即不挤进去,又不去顶开廖苏的后穴,只等着廖苏的耐性能忍耐几时。
"唔……啊……"廖苏前后穴难忍得紧紧收缩,肉眼看见在他雌穴中的红酒瓶被收缩的穴肉向身体更深的地方吸进去。子宫颈卡住了瓶身最深的部分,尖长的瓶口在他的腹部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真是嘴馋。"杜禾手掌轻拍廖苏的臀部,光滑细窄的腰臀难以想象可以容纳杜禾毒巨大的性器,"不管多少次都觉得你的身体真是奇妙。"
"什么?"廖苏眯着眼睛,伸展双腿,他用力抬起腰,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杜禾的肩膀上。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能吃的?"杜禾手指移向廖苏后穴,沾上淫水的指头直直顶入进去。三根指头在后穴中转动拨弄,柔软的穴肉在扣弄中不断紧缩颤抖。
"啊……老公,好舒服!"廖苏当即缴械,前穴喷出汩汩淫水。潮吹的淫荡汁水似乎要将酒瓶重新填满。前穴中灌入子宫的红酒,酒精在不断挥发中深入皮肤血液,廖苏醉意越来越重。他感到晕乎乎得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行动。他瘫软在床上,等待着杜禾的动作,像是完全昏过去似的。
"大概就是天赋异禀吧,呼呼。"廖苏仰着头大口喘气,双腿抬起来,屁股被杜禾垫上几个枕头高高抬起。他现在整个人像是要倒立似的。或者说他整个人像在做臀桥。要不是杜禾撑着他的腿,廖苏的腰可有的受了。
杜禾抽出手指,巨大的阳具在廖苏的肚子上甩了甩。鸵鸟蛋大的龟头又涨大了几分,像是一个巨大的塞子用力得顶开廖苏的后穴。在黏腻淫液的润滑下,只听扑哧的一声巨响,杜禾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
"嗯……"
"啊!"廖苏尖叫出声,眼看着屁股被撑开成巨大的碗状,后穴洞口的褶皱被扯得圆润光滑,隔着薄薄的腔壁,感受到前穴的酒瓶正在被另一个巨大的物体抢占空间。与以往硅胶的按摩棒不同,坚硬的酒瓶硬挺得挤在廖苏的前穴中,无法移动。
"好痛,前面,前面的东西挤得动不了了。唔……"
廖苏发出一阵呜咽嘤咛,双腿脱力整个人要晕厥过去。杜禾的龟头猛地拔出洞口,又发出一阵扑哧的声音。
"啊!"
硕大的龟头在狭窄的洞口间来回进出,用力的抽插顶弄令廖苏舒爽得哭叫不止。太舒服了,巨大的龟头,有力极具攻击性得全部插入廖苏的身体。两颗卵蛋在廖苏的屁股上来回拍打,抽插声,拍打声,越来越凶猛的力度让两人一同发出愉悦的呻吟。
"不行了,啊,要憋不住了!"廖苏双腿想要并拢,前后两穴被撑开顶弄,前穴的酒瓶随着杜禾在后穴的动作不断移位,隔着一层薄薄的阻挡,廖苏却感到前后双穴都在被蹂躏抽插。子宫内壁不受控制痉挛吸紧,仿佛要把整个瓶子吸入进洞内。高潮迭起,廖苏爽得下体失禁,汩汩的淫水从穴口中喷涌而出,紧崮在雌穴中的瓶身本剧烈的冲击推了出来,滑出身体。
"啊……啊……"廖苏衣服泄了气舒服的模样,双眼涣散。前穴空空的,后穴还在被杜禾顶弄。他撑开自己被撑大的雌穴,露出深不见底的洞口,双手用力向两侧拉开。想要将自己的手插进整个穴中。
杜禾抽出廖苏的后穴,凶猛的性器直挺挺地捅进空洞的雌穴。被酒瓶扩张的雌穴一下子就被更加粗大的东西插满。廖苏爽得直翻白眼,口齿不清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音。红酒在杜禾的抽查间流出了一部分染红了床单被褥。漂亮的紫红色混着香甜的葡萄香,还有廖苏身体自然发出的淡淡迷人体香。那味道醉人难忘。杜禾亲吻廖苏的嘴唇,双手紧紧抱住爱人的身体,火热的双手托住他的双臀上下颠慌。啪嗒啪嗒,剧烈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扑哧扑哧,巨大的龟头扯出薄嫩的子宫,又完全将它顶回廖苏的身体。
这样凶猛而刺激的体验远不是玩具死物可以达到的。廖苏满意地嗷嗷大叫,愈加缠绵靠近杜禾,他用自己的子宫吸吮着男人的阴茎,两人在进行一场肉体上的博弈。难分胜负。杜禾不断将廖苏的子宫抽出体外,而那柔软的肉整个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交融在一起,实在是难以分开。
"吸的好紧。"杜禾泻出浓稠的精液灌满廖苏的肚子,他们满意地亲吻彼此。直到这时,杜禾使出能力分裂出自己的第二根阴茎。巨大的龙茎趁虚而入,在廖苏高潮的顶端直接送他去了极乐的天堂。
当那封盖着红色印戳的黑色信封从报告单中掉落,杜禾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来。他从散落一地的白色纸堆里捡起信封,印制暗色鸢尾花的信封触感诡异令人不安。印戳图案中央是一只倒立悬挂在鸢尾百合上的蝙蝠。杜禾吸嗅,其中还夹杂着一种掩盖腐臭的特殊香脂,岩兰混杂着麝香,这令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味道。
一封来自吸血鬼的信。
对于杜禾来说,处理超自然生物早就是日常,他会帮助村民清剿哥布林也会猎杀稀有的狼人。在人类眼里他是拯救村镇的救星,在怪物眼中他是可怕的魔鬼。当然,就算是真正的魔鬼见了这位嗜杀不眨眼的猎人也会自愧不如,至少魔鬼们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和规矩。杜禾没有规矩,他只有手中的猎枪和银刃,还有一张惜字如金的嘴。
而这位亲自找上门的猎物引起了杜禾的兴趣,他打开信封,仔细打量着其中由金墨书写在黑色纸张上的文字。信封晃荡着掉落一把秘银钥匙,带来一个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鸿门宴,你最好别去。"友人提醒他,"廖苏一直想除掉你。"
"我知道。"杜禾将信塞进口袋,他从墙上扯下外套和武器,匆忙擦拭武器归位。精致的银色匕首在火烛下泛着橘色的光,刀柄处镶嵌着彩色的宝石,或许是时间太过久远,已经有一些石头脱落。可杜禾依旧将它放置在贴身的衣物中,这是他最后的保命武器。
猎人骑上骏马乘着夜色来到深邃森林的宅邸。恢弘的城堡在银霜下宛如一座银制的神圣殿堂,若不是四处可见的黑暗怪物,杜禾仍旧觉得它是整个大陆上最美丽的城堡。寒冷惊走了马匹,杜禾知道自己必须独自前往这座神秘的古堡。他打开枪栓,拔出银剑,缓慢走向荆棘环绕的雕花巨门。
嘎吱声惊飞了群落的乌鸦,它们四散而逃飞得不见踪影。隐隐绰绰的黑色身影在漆黑的城堡周围飘荡,外侧的一圈圈坟墓仿佛在警告着它不欢迎任何来客。
吸血鬼的居所怎么还会有神圣的墓地呢?杜禾轻蔑地笑着,一边走过一座座灰色破败的坟墓,一边端详着一个个亵渎神明者的墓志铭。他们是廖苏成为怪物前仅剩的怜悯。吸血的怪物将整座城堡的奴仆埋葬在墓园之中,仅留下魔法驱动的使魔当作佣人傀儡。
欢迎来到「圣园」。
蝙蝠使魔在前厅等候许久,精美的标本塑造出与活物不相上下的完美人偶。将腐烂生命的永恒用另一种方式留住,不愧是吸血鬼的恶趣味。杜禾拿出手中的黑色信封,大面向紧闭双眼的木讷使魔说到:"你的主人在哪儿?"
"主人已经等候您多时。"没有感情的声音从傀儡紧闭的嘴中传来。
杜禾没有放下武器,他举起枪,扣住扳机。
一瞬间,魔法的烟尘在厅堂中蔓延。就如同友人的担忧,这是一场迎接猎人的鸿门宴。
"糟糕。"杜禾捂住口鼻,试图逃离大厅,他寻找着亮光跑到了另一个大厅,彩色的玻璃窗下映照出红色的光。那是一整面铺盖着红色玻璃的房间,杜禾被红光遮蔽双目,一阵晕眩过后倒了下去。
"主人已经等候您多时。"
他昏迷前仍能听见傀儡使魔冰冷的声音,那亦近亦远的声音,仿佛在每一个角落。
冰冷的刀刃划过皮肤,杜禾从细小的触碰下睁开眼睛。身体被束缚起来,他的衣服也在昏迷时被褪去。赤裸的健壮身体于周遭冰冷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深吸一口气,呼出一阵白色的雾。
“潮湿而寒冷的地穴,很适合你。”杜禾冷笑着抬起头,凝视站在他眼前的黑色身影。
一双红色的怪物眼眸在漆黑的空间闪烁寒光,像两颗红宝石镶嵌在寂静的夜。廖苏,这位杜禾许久未曾谋面的老对手此时正把玩着那把秘银匕首。
“赤裸相见,也很适合你。”廖苏露出吸血鬼锋利的獠牙,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匕首的刀刃。
秘银,传说中能够置吸血怪物于死地的武器此时像是一个美丽的玩物。在绝对的强大面前,什么都不能成为杀死他的工具。
廖苏抬起杜禾的脸颊,手指冰冷得像是刚拿出冰窖的冰块,他毫无血色的脸颊靠近对方滚烫的皮肤,长着尖爪的手指在对方的脖颈胸膛来回移动。他欣赏着自己得意的战利品,锋利的獠牙狠狠刺穿杜禾的血管。
滚烫的鲜血如同生命之水流淌进廖苏的口腔和腹中。得到满足的吸血鬼擦去唇边的鲜血,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他没有转化杜禾,他需要留着他继续满足自己的欲望。无穷无尽的渴求,从来不会被填满。
滚烫的物体顶住廖苏的腿,那火热粗大的东西抬起头,丝毫没有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