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看清廖苏此时肚子里的样子,他高潮迭起的频率会更高。巨大龟头插入廖苏的子宫,精液射入子宫内填满两侧的输卵管和卵巢,令人窒息的凝胶体声音在子宫中晃动,随着阴茎的一次次抽插,龟头反复进出狭窄的子宫口,快要将那小小的空洞撕扯成没有弹性的皮筋。可就是这样不断的撕扯让廖苏不断高潮,爽死到身体紧绷。
杜禾勒住廖苏身上的内裤带子,几根带子摩擦勒住两瓣柔软的阴唇上。前后穴的磨蹭不断刺激着廖苏的外阴,里外双面夹击,剧烈的高潮让他爽得直翻白眼,胸前的两颗乳粒肿的好很大,被蕾丝勒成一块块,压迫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啊……啊哦哦哦……”廖苏口齿不清地颤抖,下体喷涌出淫液、尿液,彻底失禁。无法抑制阴道内子宫颈的紧实度,体内巨大的阴茎不断涨大将他整个人钉得像是被一根钢铁柱子浇灌贯穿。
二楼的客厅与卧室仅一面墙相隔,中空的格挡方便收纳电视与那面高大的镜子。机关设计简单且实用。杜禾收拾好一楼的袋子走上旋转楼梯,刚上到二层时他就从那单向玻璃镜中看到廖苏的身影。
杜禾嘴角扬起笑容,小心靠近,隔着玻璃镜仔细观察卧室中廖苏的一举一动。镜中美人全身赤裸,弯腰在衣柜中翻找着什么。随后杜禾见廖苏换上一套黑色的性感内衣对着镜子揉弄淫穴,他摇了摇头转身去了衣帽间。
房间的走廊两侧是木质衣柜,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芬芳,杜禾走进宽敞的屋内,打开廖苏放置女装的柜子。廖苏身体特殊,单三十多年一直以男性身份行走于世,女装是他们相识后才开始购入。大多数是漂亮浮夸的礼服、长裙,他们会在一些性事中用作道具。再加上这次购物,廖苏也申请定制几条高定长裙,双方都已经很自然的接受了不同寻常的身体与身份。
杜禾打开衣柜,一排顶灯从前至后的亮起,翻找不同场景与颜色的标签分类后,他挑选了一条红色露背长裙,酒红色的绸缎在灯光下仿佛闪耀着金光,前胸处的不规则褶皱也将领口开到极限,下摆是前后两片式的高侧开衩,尽显华贵风情。
这样一条红色的长裙,配上廖苏的那身黑色内衣,杜禾光是想想下体的性器就有了抬头的意思。他把衣服从衣架上拿下来,飞快地走回卧室。
廖苏此时双手紧紧勒住内裤的两根细绳,几条蕾丝紧绷住阴唇,阴蒂在两条细绳的摩擦下不断颤动,敏感点不停受到刺激,仿佛下一秒就要迎来高潮。外阴不断摩擦,他双腿并拢夹在一起扭动,身子绷直,双手拉扯内裤绳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口腔中发出失控的呻吟。
还不够,根本不够,外阴摩擦根本就不够爽,还想要。廖苏眼神迷离的望着卧室门口,祈求爱人尽快到来带他脱离苦海。
“自己玩就已经喷出这么多骚水,真是欠操的骚货。”杜禾把衣服丢在一边,上前去抱住对镜自慰的廖苏。
“啊,哈,哈,老公,我好痒,我好难受,唔。”廖苏立刻勾住杜禾的身体,像是一条蛇似的缠了上去。
“骚货,别动。”杜禾一把抓住廖苏的屁股,在白嫩的两瓣肉团上扇了一巴掌,烙下红色的手印。红色的长裙套在廖苏的身上,一种半露不露的遮面感让廖苏的身体在镜子看起来更加香艳美丽。
杜禾二话不说就插了进去,早就迫不及待进入肉穴的巨大阴茎钻入淫汁泛滥的肉穴,底部的两颗卵蛋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上一下拍打着廖苏的外阴。龟头如楔子刺入子宫口,剧烈的撕扯感从未如此迅速的到来。男人把尿似的把廖苏抱在怀中,撑起他的两条腿,让他全身的只依靠着下体的那根巨屌连接。
杜禾挺动腰板,腹部结实的肌肉紧贴廖苏的后背,性器颠簸抽插,在镜子中胀大的阴茎更加清晰。
“老婆,你看,镜子中你是怎么吃下老公的大鸡吧的。”杜禾抽出一节性器,那粗壮的柱身比廖苏的小腿还要粗,在镜中对比格外显眼。
“唔,老公,啊,啊……”廖苏歪着头勉勉强强地看清了镜子中的自己,那根粗壮的阴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变粗。
已经抽出阴道的一节性器依旧在外面,可体内的阴茎极速膨胀。很快,廖苏体内的那节阴茎已经重新顶回子宫,而外面的那节依旧没有进入。
廖苏欲求不满发出呻吟,身上的红裙已经脱落一半,黑色的内衣露了出来。杜禾双腿撑住廖苏,两只手拉起廖苏内裤的两根细带向上一拉。同时杜禾松开支撑廖苏的双腿,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也用力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廖苏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在杜禾的巨大阴茎上,整个人仿佛被捅穿。那根已经足足有他大腿粗的阴茎全部插入了体内,他的肚子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痕迹,子宫也随之被戳成套子。在内外双重刺激下,廖苏再一次高潮。
廖苏的长发披散着,杜禾双手掐紧他的腰。镜子中一位身穿红裙的美人被残酷蹂躏的场景比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情色片都要香艳。被折腾得半残的美人衣服被脱下,一身淫荡的内衣展示着她对性的渴求。
“好爽,好爽,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廖苏晃动着身体,像是发情的母狗,撅着屁股。他贪婪地拉开自己的被扩张得不成形的阴道,试图将更大的东西全部吃进去。
“仗着自己能恢复成原样就开始折腾了?”杜禾打趣着再一次快速抽插性器,子宫被套在龟头上在廖苏的体内来回摆动。
“不好好玩,怎么能对得起这个能力呢。”廖苏舔着嘴角,继续扒拉着自己的阴道,阴蒂此时又红又肿,前端的花珠仿佛也等待着被入侵。
“不老实,看我操死你这个骚货。”
“啊,啊啊啊,哈……”
廖苏挺着身子趴到床上,撅着屁股,继续迎接杜禾无情的操干。杜禾精力旺盛,再加上兽人血统,此刻想着是否能立刻异变,他闭上眼睛控制着身体的力量。龙鳞在身上慢慢长出来,尖刺在阴茎的周围长了一圈,随没有真正的龙形时夸张,阴茎上已经长出了坚硬的凸起和交配的利刺。
“唔,不要,不要变成龙。”廖苏有些后怕极速躲闪,他身体向前爬试图挣脱,可下一秒就被杜禾拽回来继续猛操起来。
火热紧致的肉穴包裹着粗大的阴茎,每一次抽离和顶入就仿佛一张吸吮的嘴在嗦弄阴茎,龟头不像是顶入子宫,而是被吸入。
“没事,我没有完全变身。”杜禾抚摸廖苏白皙的脊背。
“可你这也是变了,唔,啊啊啊,好痛。”
廖苏反抗,下体却被阴茎的尖刺顶入刺激颤抖痉挛。
淫水从下体喷涌而出,被挤压的膀胱也涌出一股股尿液。眼泪不住留下,嘴角淌出唾液,从上到下廖苏没有一处完好。巨大的阴茎把子宫顶成透明的瓶子,肚子顶出一层薄皮,尚未射入精液,廖苏的肚子已经被巨大的阴茎顶得如同快要临盆。
杜禾再一次上下抽动阴茎,尖刺刺入阴道口更深的地方,一股喷射状的浓稠液体涌入廖苏的体内。滚烫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廖苏的子宫,被撑满的身体无法容纳更多的液体,可被堵上的穴口无处疏通,眼见廖苏的肚子涨得越来越大。
廖苏双眼翻白,身体抽搐,双腿紧绷着想要昏死过去。巨大的阴茎依旧在他的身体中喷射,那撑满的肚子已经快像一个巨大的瑜伽球。只见噗嗤一声,廖苏痛苦的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腹腔中的子宫被巨大的压力撑破,无数的淫液灌入廖苏的体内,脏器中充满了精液。只见杜禾用力抽出巨大的阴茎,甩打在廖苏的脸上。伴随着阴茎根部的尖刺,涨破的子宫也被带了出来,杜禾低下头嘬弄那破裂的血肉模糊的身体,廖苏的下体又恢复如初。
收拾一顿后,廖苏泄了气似的躺在床上。杜禾正在检查他的身体,确保恢复妥当。
“不用检查了,我的身体再加上你的唾液,足够恢复了。真是的,你又没控制好。”廖苏嘟着嘴气呼呼地踹了杜禾一脚。
愿打愿挨,杜禾一把搂住廖苏,“我看你挺享受的,就继续做了。”
廖苏满脸通红,“哼。”
时间久了就会忘记一些事情,就算是两个相处已久的人,爱还是如此炙热。面对廖苏嘴馋似的贪婪杜禾也总是收不住自己的欲望,稍不留神那人便彻底昏厥过去。等待廖苏醒来的过程极为缓慢,杜禾为他清理好身体,再将他抱到地下室的隔离房间中静置。静置,说是将那具破破烂烂的身体放在手术台上,不如说是把他放在太平间的停尸台上。
杜禾看了眼挂在墙壁中上部的钟表,滴答的声响提醒着他时间还需等待许久。至于是多久,每一次都不一样,杜禾决定离开片刻先去收拾楼上两人制造的残局。
沾满粘液的床单被丢进洗衣机,浑浊的液体随着宿主恢复正常后也渐渐消失。也算是高阶兽人的一向特殊能力了,能够对自己破坏的周遭环境妥善处理。杜禾龙的尾巴拖在身后,是不是撞到墙角或是柜子,他也想努力控制住自己,可楼下廖苏正无时不刻散发着吸引他的力量。
一切证据都在证明他们是同类,只不过廖苏是另一种比他更加极端的兽人。他的化身没有人见到过,甚至连他自己也对此一无所知。被发现的是一段被掩埋的过去,涉及到两个人为何离开曾经的行业,也牵扯到杜禾对廖苏的私心与愧疚。
杜禾的第一次觉醒其实是由廖苏引发,两人身体中的兽性dna产生共鸣,就像是童话故事中才会出现的命定伴侣在此刻但是。而就是因为这次的失控,变成龙形态的杜禾讲廖苏强暴至死。
知道真相的人寥寥无几,现场立刻被杜家封锁,这么大的兽人觉醒,再加上出了人命已经不是简单的案件了。杜家家族的人仅仅认为死掉一个小人物不足挂齿,于是他们封锁了消息,讲杜禾倒走。而那个时候杜禾对廖苏的死一无所知。
谁聊负责处理尸体的杜家人看到了见鬼的一幕,在停尸房中准备推入焚烧炉的尸体自己突然燃烧起来,一团强烈刺眼的红光包裹着燃烧的尸体,慢慢的,烧焦肉体散发出来的味道飘满整个屋子,灰烬到处乱飞,而刚刚那个已经死掉的廖苏从灰烬中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