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直播h联机,正好带老婆刷材料。”杜禾没有开镜头,仅打开了麦克风将两人的声音附在游戏画面的上。
廖苏抱着自己手中的手柄紧盯屏幕,有些颤颤巍巍的选择武器装备。才勉强打过上位任务,更高等级的狩猎对于他这个新人来说实在是有些困难。
“我要不要换个武器…”廖苏问,“我感觉我的伤害比你差好多。”
“等把装备提升上来就会好很多,你双刀玩得很好。”
杜禾一说到游戏边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一场带飞局变成了标志的教学局,恨不得被录播组剪辑下来单独做成一其新手过渡期教程。
游戏本次更新的新资料片实装,新怪物让两人初见吃了三次猫车直接回了老家。杜禾习以为常,临危不乱调整着配装,细心地给廖苏的配置做了一些建议。
很快任务通过,迎来了结尾决战的cg。
“呼,终于打过了,我以为要至少一下午。”廖苏说,“如果没有我拖后腿,杜禾一定打得更快。”
“初见对我来说也是不容易,苏的游戏意识非常强。”
总之游戏直播结束后就变成了两人的相互夸夸。趁着这段休息时间,杜禾索性提议进行观众的问答活动。
放下手柄,杜禾把廖苏抱在怀里,椅子上挤着两个人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廖苏微微向下伸展,双腿夹在椅子的扶手上,与杜禾面对面坐在一起。没有开摄像头果然是明智的选择,廖苏更加大胆地抱住杜禾蹭来蹭去,像是一只舔毛的小猫。
廖苏一边拿着手机,看杜禾直播间中的弹幕评论。
“你来挑问题吧。”廖苏身体前倾贴住杜禾的跨部摩擦几下。
见廖苏身体不老实了,杜禾“咳咳。”几声,一边用十分正直的语气说,一边开始摸进廖苏的衣服内。白皙的衬衫被从下向上掀开,露出廖苏洁白的后背。
“这期做成录播?估计会有人录吧,我就不自己录制了。”杜禾一句句回答。
“做游戏主播之外的职业?这个也不是不弄那个说,个体户。”
“喜欢的游戏类型?嗯,基本什么都玩,讲道理,猛男捡树枝天下第一。”
“哦哦哦恭喜这位网友,用于有人敢问我的婚姻状况了,我还怕没人问呢。”
“哈?你怎么这样。”
“金屋藏娇,才没有,我是靠老婆养的,他赚的钱可比我多多了。你们看我打游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知道。”
杜禾一边回答着网友们的提问,廖苏跨坐在他身体上的双腿用力加紧对方紧实的腰,隔着薄薄一层裤子,两人的下体滚烫发热,紧贴在一起。廖苏欲望一上来就开始扒开自己衬衫下的性感内裤,两条细绳勒出两瓣粉红娇嫩的阴唇,阴道口已经流出闪闪发光的液体。
杜禾的双手也不闲着,穿过廖苏的衬衫,抚摸他的背部,随后从上将套头的衬衫脱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欲火,杜禾继续回答着弹幕上的提问。
滚烫的双手抬起廖苏的双腿,粗糙的指肚揉搓着阴唇上方柔软敏感的阴蒂。
“杜禾,你慢点……”廖苏在他耳边喃喃。粗糙的两根指头揉捏廖苏流淌的淫水搅入敞开的穴口,指尖刮蹭按压揉捏阴道中每一个敏感点,轻微的咕叽咕叽声传了出来。“唔……”燥热的快感不断蔓延,廖苏蜷缩双腿身体颤抖,他紧紧咬住杜禾的衣领埋头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
“和我老婆什么时候认识的?已经是十多年前了,总之我以前也拍电视剧,他以前也拍过,就那么认识了。以前分开过一阵,但没想到五年前还能再见到,就这么结婚了。”
“听着敷衍?还想要更具体的?你们少得寸进尺了。老婆你说说他们!”
廖苏被杜禾玩弄得下体泄出水,支支吾吾地张口:“我们,我们之间曾经错过了,但之后不会了。”
屏幕外廖苏搂住杜禾的身体,拉住他玩弄自己的手账。那只宽大的手温暖的在廖苏的阴道中迅速抽插扣弄,淫水流淌在他的裤子上。廖苏扶助杜禾膨胀的裤子拉链,中间一坨勃起的性器挣扎着逃离束缚。
拉链被一点点拉下,廖苏扶出男人青筋勃起的滚烫巨物,此刻那跟巨物如成人手臂,龟头充血紫红色的血管爆裂出惊人的痕迹。
廖苏散着长发,用发尾撩骚着男人勃起的性器。廖苏双手握住杜禾的性器上下撸动,抬起自己的下体,湿漉漉的阴道口紧贴住龟头的柱身。
硕大的阴茎在阴渠中间来回抽插,一次次刺激着廖苏大腿内侧以及外阴上的敏感点。两人身体上最私密的地方在接触摩擦,逐渐产生一团团火在腹部燃烧绽放。
“苏对我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如果没有遇见他,我或许很多事情就放弃了。他在我身边,无论怎样,我才有活着的感觉。”杜禾小声地说着,这是一次对观众的坦白,也是杜禾真心想对廖苏的表白。
又回答了几个问题后,他选择关闭了直播。接下来的时间,留下两个人,只有他们两个人。
廖苏晃动着纤细的腰肢,骑乘在杜禾的粗壮阴茎上,巨大的阴茎宽度撑开了廖苏的两瓣阴唇,平时很难接触到的柱面表面粗糙又光滑,格外令人垂涎。他抬起头吻住杜禾的双唇,加紧双腿之间,鼓励着男人在狭窄的缝隙中摩擦,依靠着外部皮肤的磨蹭,两人一同攀上性爱的高峰。欲望平凡甜蜜,湿漉漉的汗水浸透了他们的衣服,还有很长时间他们可以继续下去。
杜禾抱起廖苏来到地下室,他脱掉彼此的衣服为他的宝物戴上了黄金的面罩。唾液垂涎,浴火中烧,廖苏呼吸粗重,眼中充满了欲望。
快点来满足我吧,小禾。
从天花板坠落的纱幔层层叠叠遮掩住房间正中的高高王座。纯金的王座上嵌满了五颜六色的彩宝,头戴沉重王冠的美丽国王单手撑着脸颊,困意在氤氲的火光下袭来。
“就这样吧。”国王打断大臣们冗长乏味的报告,抬起手遣散众人。
国王的贴身骑士陪伴着国王回到寝室,脱下厚重的礼服与铠甲,还有那顶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黄金冠冕。
“这群家伙们以为我是个草包就可以随意糊弄吗!”美丽国王一头长长卷发披散在后背,双手用力拍打在书案。精致的羽毛笔滚落一地,身旁的骑士急忙上前捡拾。
国王不悦,一把抓住卸下盔甲的骑士的衬衫领结。他低头,虎视眈眈,“你也根他们一样看不起我?”
“属下并非如此,属下只是想为国王陛下捡起……”
骑士话音未落,国王凶狠地扯掉对方的领结撕个粉碎,响彻房间的震天一声,国王打了骑士一巴掌。
红色的掌印留在骑士英俊的脸庞,火辣辣的发烫,他单膝跪地,双手捧起国王的手帐,心疼地亲吻。
这举动让国王更加慌乱,“不,你也一样,你也觉得我不如我的哥哥们。你也觉得王位应由他们继承!”他歇斯底里地狂叫,“你觉得我不想吗!我也不想当国王!可是我的哥哥们早就死了!被杀死了!”
继承父亲王位称为一名木头国王已经整整一年,廖苏努力维持着平衡,即便做不出什么成绩,也绝对不能出大事。就在前几天,他在自己的线人口中听到,旧臣们买通了世界第一的杀手,即将刺杀自己。苦苦支撑表面和气的国王再也无法招架,他像是被困在一个没有逃路的房间,要么向前葬身深海,要么被暗杀者刺死。
“他们终于觉得我这个傀儡也不好用了。”廖苏瘫坐在卧室的长沙发上,衣袍散落一地,身上白色的丝绸长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您不是傀儡。”骑士站起身,他将羽毛笔归位,一件件拾起国王的衣服,交由侍女们搭理并遣散。
屋内仅留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