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宥还想着贪点大舅哥的好处,没想到大舅哥居然给他出难题,看来人是真的不能贪心。黄宥斟酌了一会,这个交易他不能答应,更改结婚证的信息拖一些时日也没事,再说了,背后还有岳父岳母。
岳父岳母可疼他了。
但给出了真诚的建议,“大哥,我觉得这个事情,需要你去努力,要让秦家看到你的真诚,才会放心的让秦雨菲和你交往,这样一来,秦雨菲才会倾心于你。”
话虽没错,可苏衡还是对着黄宥翻着白眼,“小气吧啦的,也不知道我妹妹看上你哪一点。”
黄宥笑了笑,骄傲道:“黎黎说我长得好看。”
苏衡不屑一笑,“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没听过?”
黄宥被呛到,苏衡却笑得一脸得意,以前他就经常被黄宥呛到无话可说,现在成了他大舅哥,找着机会就呛,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呛。
黄宥的建议苏衡听了进去,次日正好周末,大清早的,苏衡便提着大包小包地礼品登门拜访,管家来汇报时,秦奋和父母正在客厅里闲聊。
秦雨菲还在和周公约会。
秦奋和父母面面相觑,秦奋小声说,“苏衡这是几个意思,不会是被父母逼着来提亲的吧,爸、妈,我看不上苏衡,他配不上雨菲,不管他是被逼的,还是真心地,你们都不能答应。”
秦家几乎是没有秘密的,李珊想撮合秦雨菲和苏衡的事情,一家都知道。
“不一定人家就是来提亲的,再说了,人家也肯定也看不上雨菲。”杨若曦道。
母亲贬低妹妹,秦奋有些不开心,不喜道,“看不上最好。”
一家之主秦响言,“人来了,不管是来做什么,我们都不能把人晾在门外。”他提醒一脸不悦的秦奋道,“来者是客,要么你收拾好表情,要么回屋。”
秦奋当然不会回屋,冲着父亲露出了八颗牙齿,秦响这才让管家出去将苏衡带进来。
苏衡进入客厅,放下了礼品后,就表明了来意,虔诚地对着秦响和杨若曦深深鞠躬,“伯父,伯母,秦大哥,我今天来是为了我曾经的鲁莽道歉,上次和雨菲生了点不愉快,一时鲁莽,迁怒了贵公司,差点酿成大错。当时的心胸实在太窄小,为此,我深刻的反思过,特意来请求你们的原谅。”
说完,苏衡又鞠躬。
众人皆是一愣,苏衡是比较在意面子的人,事情也过去了,他还提做什么?
难不成真的是冲雨菲来的,秦奋第一个不答应,声音犀利道,“苏总财大权大想收购就收购,何罪之有。”
秦奋的态度很不好,压根不打算给苏衡台阶下,苏衡又是比较要面子的人,秦响担心秦、苏,黄三家的关系会因此闹僵,立马道,“都过去了,就不要提了。”
秦奋还想说话,被秦响一个刀眼过去,秦奋闭了嘴。
苏衡再次鞠躬,真诚的道谢,“多谢伯父伯母,多谢秦大哥。”
哎哎哎,谁你大哥?秦奋一脸不喜,要不是父亲一直盯着他,他就说出口了。
秦响客气地留苏衡下来吃个早餐,苏衡很想留下,看看秦雨菲,但他还是拒绝地离开了。
日上三竿的时候秦雨菲才起床,打着哈欠下楼,看到客厅里大包小包的礼品,揉着眼睛问母亲,“妈,这是要给我哥去提亲吗,话说我哥看上哪家姑娘了,我怎么不知道?”
杨若曦说明了原因,秦雨菲不屑地耸耸肩,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安好心。她只是在心里想着,没说出来。
知女莫若母,杨若曦知道她在想什么,“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人家也来道歉了,就不要老放在心上。”
那是一个道歉就完了的事,她的初吻都丢在了那天,秦雨菲还是点头应了下来,“我知道。”
因为她和苏黎的关系,也只能让事情过去了,不然苏黎会夹在中间难受。
秋日的阳光下,桂花如星般点缀在绿叶间,轻风拂过,带起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苏黎和李珊正在后院里赏花聊家常。
“珊姨。”
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李珊和苏黎双双循声望去,入眼的便是一道身姿颀长,面容俊俏的青年,年龄在二十六七左右。
李珊诧异地眨了眨双眼,笑着起身,“怀安?”
楚怀安笑容灿烂,“珊姨,是我。”
李珊欣喜地冲他招手,“快,过来坐下。”
楚怀安坐到了李珊身边,李珊亲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珊姨,真是抱歉,在国外没有及时关注你们的消息,我昨天才知道妹妹回家了,立马就回国了,下了飞机,就赶了过来。”楚怀安看着苏黎道,“这位就是妹妹吧。”
这是哪个哥哥,怎么没听母亲提起,苏黎很是疑惑。
“回来就好,说什么抱歉,是我们也没第一时间告诉你,”李珊看着苏黎点点头,“是,是,这是妹妹。”
随即又对着苏黎介绍,“阿黎,这位是你楚怀安哥哥,比你大两个月,楚怀安哥哥的母亲和我是好姐妹,就跟你和雨菲那样,关系特别好。”
原来如此,苏黎微笑道,“你好,苏黎。”
楚怀安莞尔一笑,“苏黎妹妹真是漂亮。”
很多年不见楚怀安,李珊高兴得很,可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起来,她打了声招呼,起身去一边接听。
剩下苏黎和楚怀安坐在原地,楚怀安盯着苏黎看,问了句让苏黎摸不清头脑的话,“他对你好吗?”
他眼神炙热且深情,苏黎不由得浑身一颤,楚怀安苏黎是第一次见呀,苏黎不知所措地看着楚怀安。
楚怀安眸眼深深地看着苏黎,“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希望你过得好,我母亲临死前,还一直念着你,说到了那边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没想到你还活着,她一定会很开心。”
苏黎听得一头雾水,这是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但那眼神又跟苏衡苏楠的不同,苏黎很懊恼,但也没有深究,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也就不必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