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给了馨莹一个肯定的眼神,然后拱手道:“敢问申姑娘,府内是出了什么变故么,门口也没人通传,我们只好自行进来了,还望莫怪”。
申雪闻言,表情落寞,轻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二位随我来吧”。
申雪侧身走在前面,景文二人随后,馨莹好像思索着什么,然后露出一脸我知道了的表情。
小声对景文道:“我说你怎么非要来这呢,原来是为了这位姑娘”。
说着拍拍景文的肩膀,道:“姑娘很美,眼光不错”。
景文冷眼斜视馨莹,馨莹吓的离远了一点。
馨莹的话虽然小声,但还是传到了申雪的耳中。
虽看不申雪的表情,耳根子却是明显的红了。
申雪将二人引入一处客堂,四下望了望。
有些不好意思道:“景公子、这位姑娘,不好意思,茶水一会才能上来,怠慢之处,还望二位海涵”。
景文摆摆手道:“申姑娘,不必客气,我们擅闯府邸,已是失礼,倒是姑娘不要怪罪才好”。
馨莹见二人如此客套,便圆场道:“申姑娘,你俩都是旧识,都不必客气了”。
二人闻言有些尴尬,馨莹率先问道:“申姑娘,家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正好路过此地,可能帮上什么忙”。
景文感激的看了眼馨莹,馨莹回以白眼。
申雪闻言,脸色逐渐凝重,缓缓道:“家中确实出了变故,近半年来,家族走商连续被劫了三次,每次都是货丢人亡,家中损失惨重,今天是第四次”。
景文关切道:“以前生过这种事么,可有报官”。
申雪道:“以往很少生此类事情,就算被劫,一般要么要货,要么要钱,很少直接杀人越货”。
“官是报了,但是府衙受理后就没了下文,派人问总是推辞,问的多了便不再理会”。
景文心中气愤,没忍住拍了桌子,吓了馨莹和申雪一跳。
景文自觉失态,压下愤怒道:“申姑娘,可是府中得罪了什么人”。
申雪摇摇头,不知是不能说,还是不知道。
景文又问道:“其他几个家族呢,可有此类事情生”。
听到景文这么问,申雪脸上露出了怒容,道:“只是我申家如此,其他家族不但无事,在我家变故后,多次上门讨要债务,不给便打伤家仆”。
馨莹生气道:“落井下石,真是可恶”。
景文沉默不语,心中觉察出一丝阴谋的感觉。
单劫申家,官府不理,踩着点要债,这是百分百被针对了呀。
什么人能够指挥了官匪两道,还有这几大家族,米诚么?
如果是他,动机是什么,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
见景文不语,馨莹以为景文怕事,有些不满道:“喂,我说景公子,你哑巴了”。
被馨莹打断思考,景文瞥了她一眼,对申雪道:“申姑娘,你家中的长者呢,一路进来好像除了你,没见到其他长辈”。
申雪脸露忧色,道:“族长几月前就去了隆城,寻求帮助,之后再无音讯,族长长辈死的死,走的走,剩下没几个人了”。
说着申雪就要落泪,景文赶忙安慰道:“申姑娘,别太担心,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申雪闻言,眼中好似有一丝希望闪过。
满怀期待道:“景公子,您有什么法子么,只要能救我申家,申雪愿为公子当牛做马”。
说着便要下跪,景文赶忙扶住申雪,申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