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明阳脸色阴晴变幻,张彩也未多言,起身要走。
张明阳喊道:“父亲,我可否不去”。
张彩停下脚步,姚管家向张明阳打眼色。
张明阳解释道:“父亲,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去的近一些,我也好照顾您”。
张彩冷冷道:“你没有资格挑肥拣瘦”。
张明阳还想说什么,张彩已经出了门,姚管家跟随而去。
不一会,姚管家又回到了后堂,见张明阳坐在凳子上,一言不,便开口道:“明阳,凤桐是北部边境最大最繁华的城市,是抵挡大漠的最前沿”。
“那里经常生战斗,军功易得,多人人抢破头都去不了,当年你爷爷随先皇从凤桐出征,立了战功回来,你父亲安排你去定是深思熟虑过的”。
张明阳道:“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想支走我,让我远离隆城,远离青青,我不干,我要去找他”。
说着起身要走,姚管家拦住张明阳。
苦口婆心道:“明阳,你好好想想,你父亲安排你去那里,是为你以后铺路,你总不能一辈子不入朝为官吧”。
张明阳还是执意要走,姚管家阻挡道:“明阳,从小到大,你父亲决定的事,可曾改变”。
张明阳愤恨道:“他总是这么独断专行,我是个人,不是物件,任人摆布”。
姚管家道:“明阳,你不是摆将,但你也是当朝宰辅的独子,你的一言一行有很多人盯着了,你与这个家族荣辱与共,不可分离”。
张明失魂落魄的坐在凳子上,这些道理他怎么不明白。
但是他也有他的牵绊,他的不舍,和他对自由的渴望。
现在感觉都要化为泡影,眼泪止不住的流。
姚管家静静的退出后堂,关了门,只留下张明阳一人。
日落黄昏时,家仆找到正在场中训练府兵的奉浉,告知他有人在后堂等他。
奉浉未有多问,叫张禾继续操练,自己随仆人而去。
来到堂前,奉浉敲门,门内无声,奉浉只得推门而入。
屋内黑暗,只有几缕斜阳照在堂中,奉浉看到张明阳蜷在座椅中。
奉浉轻唤道:“少爷”。
张明阳目光呆滞的看向奉浉道:“奉浉,你来了”。
奉浉见状,赶忙问道:“少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张明阳摆摆手道:“有几件事,要跟你说下”。
张明阳略有些疲倦道:“我近期要出远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奉浉道:“那我去准备,需要走多久”。
张明阳摆摆手道:“不用了,应该已经准备好了,这次是我一人去,你留在府中”。
奉浉点头问道:“少爷要去哪里”。
“凤桐”张明阳道,奉浉有些吃惊。
张明阳盯着奉浉道:“还有一件事你必须替我做好”。
奉浉拱手道:“少爷放心,奉浉必竭尽所能,办好此事”。
张明阳有些伤感道:“好,我走后,你务必替我照顾好苏青青”。
奉浉脸色有些尴尬,见张明阳一直盯着自己,只得重重的点了点头。
问道:“少爷,螭城那边都交代好了么”。
张明阳摇摇头:“来不及了”。
说着拿出腰间令牌,递给奉浉,一切需要尽找姚管家,
奉浉心事重重的走出庭院,努力消化着刚才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