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博装不知道般:“小妮子,我今天可是陪你来玩的,而且这一天又是逛街又是吃饭的,哪有时间去打探消息,你见谁这样打探消息”。
馨莹看着莱博以假乱真的演技,无奈道:“果然是,人越老越成精”。
从后门进到寺内,卓馨莹向着莱博摆摆手,拖着疲惫的身躯就要离去。
莱博叫住馨莹,从袖中拿出一个油纸包裹的盒子,递给馨莹。
馨莹一看,盒子上书和合斋三个大字。
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莱叔,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莱博把点心盒推到馨莹手上,摆了摆手,馨莹开心的离开了。
看着馨莹一蹦一跳的背影,笑着摇摇头,向着后院而去。
进到院子,屋内无人,莱博在灶台上热了水,沏了杯茶。
舒缓了赶路的疲惫精神,整个下午都在喝茶静坐中度过。
临近傍晚,程不悔路过院子,见偏房早早亮起了烛火,便走了进去。
看到莱博一人静静的坐着,笑道:“老莱,你一个人什么呆呢,是不是景文又惹事了”。
莱博见程不悔到来,倒了杯茶,正色道:“老程,今天我去了金陵城”。
程不悔坐了下来,好奇道:“去金陵干什么”。
莱博摆摆手道:“今天我在城里听到一个消息,你来说说看”。
说着便把在酒楼中听到的对话说给程不悔听。
程不悔听罢,抿了口茶水道:“老程,你怀疑衙役们口中的刘统兵就是之前来寺中那人”。
莱博点点头道:“而且那人还在近日离府,不知去向”。
程不悔沉思道:“前些日王爷回信说要调查这群黑衣人”。
说着便看向莱博,莱博有些吃惊道:“你是说调查打草惊蛇了”。
程不悔站起身来,看向窗外道:“不排除这种可能,听衙役们的话似乎他离府有些匆忙”。
“不论他为何离府,去了哪里,我们都要警惕,如果他在谋划什么,那我们可就有些被动了”。
莱博饮了口茶水,点头道:“老程,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程不悔忽然问道:“景文最近怎么样了”。
不知程不悔为何突然问道景文,想了想道:“近几日,感觉气色不错,不再是之前的愁眉苦脸相”。
程不悔点点头道:“告诉景文,叫他继续刻苦修习,不要懈怠”。
“老程,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有,只是我要想恢复可能还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如果有什么事,只能靠你俩了”。
莱博起身,拍拍程不悔的肩道:“老程,你专心养伤,景文这孩子在寺中变化很大,已不再是需要时时呵护的小孩子了,我俩在,你放心吧”。
这两日,景文的气色确实好了不少,主要得益于心情的改变。
之前郁闷的心情随着修习的深入,慢慢生了转变。
景文感到虽然修习功法的消耗还是很大,但是却与最开始时有了明显变化。
从心法一遍都运转不完,就要功力枯竭,到现在将尽能运转两遍,才无法坚持。
这么明显的改变让景文心狂喜,而且景文相信,就这几天,一定能将心法运转练至两遍以上。
兴冲冲的景文进到院子,烧水吃饭洗漱,莱博看在眼里,心里很是欣慰。
莱博回到房间,坐在桌前仔细的想着程不悔说的话,又想到了前面生的种种事情,越想越不清楚,仿佛身在迷雾中。
景文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呆的莱博,笑道:“莱叔,这是让谁勾了魂儿了,眼珠子都直直的一转不转”。
莱博回过神来,略有些生气道:“没大没小,等回了王府,有你好看的”。
景文一听,赶忙摆手道:“莱叔,你可不敢告诉父亲,包括出府后的所有事情,不能告诉他,否则我可就惨了”。
莱博心中笑着,脸色严肃道:“那可不一定,你现在连你莱叔都敢嬉笑,之后指不定要做什么,我要原原本本的告诉王爷、王妃”。
景文想靠近央求,被莱博伸手制止,景文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
莱博看着有些窘相的景文,道:“早些休息吧”。
景文木讷的答了一声,躺在床上。
莱博见景文枕着双臂,扭头看着窗外,随口问道:“景文,这两天你修习的怎么样了”。
景文扭过头来难掩兴奋道:“莱叔,感觉还不错”,说完又扭了回去。
莱博有些愣神,还想再问,景文背向自己,只得没好气的摇摇头,吹灭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