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丈看着摇了摇头道:“琬凝丫头未必是程施主的对手,此事蹊跷”。
莱博怒道:“蹊跷什么,我进来看到那妮子打了老程一掌,当时老程正在为馨莹丫头疗伤,就是那一掌导致老程走火入魔”。
老方丈疑惑不语。
院外渐渐没了声音,老方丈回头看到景、卓二人已被分开。
便对莱博道:“麻烦莱施主将馨莹丫头抱到偏房”。
莱博没好气的哼了声,抱起馨莹走出房间。
卓琬凝见馨莹被抱出,欲动手,被僧人拦下。
老方丈呵斥道:“琬凝,还没有闹够”。
卓琬凝急喝道:“方丈师傅”,方丈打断了卓琬凝的话,走出房间向卓琬凝挥了挥手。
一边看着馨莹被抱进偏房,一边小跑着来到方丈身边,方丈有些怪罪的说着卓琬凝,琬凝似乎辩解着什么。
景文瞪了眼卓琬凝,跑进房间,仔细查看不得近身的程不悔。
程不悔胸前衣服裂开,前胸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掌印。
好大一会,方丈与卓琬凝走了进来,卓琬凝有些不好意思看着程不悔。
景文白了卓琬凝一眼,指着胸前的掌印对老方丈道:“方丈师傅,你看这里”。
卓琬凝一瞧,急忙辩解道:“这个掌印不是我打的,我只是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老方丈顺着手指一看,脸色微微起了变化,沉思道:“刚才我与莱施主查看时,还未见掌印,这一会便显现出一个掌印,看来程施主护体劲气的触似乎有了源头”。
景文不解道:“方丈师傅,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方丈摇了摇头,叹气道:“麻烦了”,景文有些着急,卓琬凝有些愕然。
老方丈叫来一个僧人,轻声说了几句,僧人便离去。
回头对二人道:“有我在这里,你们出去吧”,卓琬凝行礼退下。
景文欲言,思索再三,叹了口气也出了房门。
不一会,僧人端来了一个木鱼和一些药材,闭门不再出来。
偏房内,景文焦急的问莱博:“莱叔,程叔究竟怎么了,从进寺到现在,刚才在房间里方丈的脸色是最难看,会不会出什么事”。
莱博低沉道;“只怕老程前一晚就受了伤,我们都没有现,方丈师傅自有分寸,你不要瞎猜”。
卓琬凝轻轻揉搓着馨莹的手,抬头对二人道:“你们放心吧,方丈师傅的医术在金陵是很出名的,想必现在应该在疗伤了”。
景文看见卓琬凝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程叔就不会伤成这样”。
卓琬凝扬起头道:“他伤的这么重,并不都是因为我,倒是你们,他什么时候受的伤你们都不知道”。
莱博叹了口气,眼神哀伤道:“是啊,老程为了我们,总是以一敌众,他受了伤,我们都不知道”。
“你打伤了人,还有理了”。
卓琬凝继续为馨莹搓着胳膊,眼神坚定道:“等他醒了,我自会给他一个交代,不用你在此废话”。
莱博拍了下景文的肩膀,对着卓琬凝道:“卓姑娘,馨莹丫头有你照看,我们就放心了,我们就在对面房间,有事叫我们,没事我们先出去了”。
说罢,拉住景文要走,卓琬凝站起身来,对着二人拱手道:“大恩不言谢,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便要跪下,莱博一把拉住卓琬凝道:“姑娘不可,相遇既是缘分,命中注定的事情,姑娘不可行此大礼”。
卓琬凝目送二人离去后,回身把脸紧紧贴在卓馨莹的手掌上,泪珠滚滚而下。